祁海

远航啊 别回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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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秦-商君-卫鞅】

年轻的秦公坐在我的面前,桌上的帛书绘制着天下山川,囚窗外传来交交鸟鸣,国狱何时有了黄鸟?

他的眉眼让我想起另一位年轻的秦公,那时秦国的土地还是荒芜的,秦国的宫殿还是破旧的,秦国的士兵还没有盔甲,秦国的玄鸟还困于关中。而他,开渠以灌良田,立梁以撑大厦,我们为咸阳选址,为秦法树威,直到他已离去,我也须发如雪。

鞅者,颈靼也。

驷者,四马一乘也。

我为这个古老的国度套上缰绳,让它成为这个时代最强大的战车,又一任伟大的君王将带领它所向披靡。

就让我的鲜血作为出征前的祭礼。

玄鸟已然振翅,黄鸟终落于棘。


【秦-武安君-白起】

你见过血吗?你见过怎样的血?自己的血,同伴的血,士兵的血,将军的血?

沟壕里粘稠腥红的淤泥,月光下蜿蜒流淌的赤溪,铜剑上炽烈喷薄的涌泉,火光中干涸冷却的鼻息。

我见过血。伊阙的血流尽了韩魏的锐气,鄢郢的血断绝了楚国的筋骨,当然,还有长平的血,它斩断了赵国的脊梁,也提前注定了我的结局。

秦王剑冰冷而锐利,我能感受到脖颈下的奔涌而出的液体。后世之人将如何看待我,杀神还是武圣?

有何区别,我是秦国之将,我的血与他们同样炽热。


【汉-冠军侯-霍去病】

在晨光始时起程,马蹄踏碎枯草上的凝霜,马毛挂着雪花汗气蒸腾。交河上已结起凌冰,阴山上下千万里都落满了白雪。辽阔的居延海芦草风声,茫茫无边的黄沙连接着云天。大漠的沙是冷的,骑兵留下蹄印,又很快狂暴的被北风吹散。

进攻的时刻即将到来。

扬鞭吧儿郎们,让我们跨过焉支山,踏过皋兰山,休屠王城将臣服于大汉的利剑。涉过钧耆水,攻抵祁连山,我们要在狼居胥祭天,在姑衍山祭地,让单于颤栗,王庭北遁!

我短暂的生命奔跃于辽阔的塞北,而大汉的兵锋直指万代千秋。


【汉-武侯-诸葛亮】

我生在光和四年,那时已是灵帝在位,党锢为祸;要说封狼居胥,虽远必诛的强汉,我从未见过。

我所见得,是幼失怙恃,少年颠沛,是徐州的满城鲜血,豫章的战乱流离,是人皆相食,黄金换豆,是痛入骨髓的乱世之悲。

所谓文景之治,武帝盛世,昭宣中兴,这是先汉兴隆,也是我无数次午夜梦觉的大汉故梦。

五丈原的秋风爽朗中透着寒意,恍如尚在草庐时朝暮长吟,仿佛明日先帝便来扣门,而我长梦初醒,来日尚可期。

如鱼得水,鱼不在,则水无灵。孰以吾命撼天命?

大梦谁先觉?平生我自知。草堂春睡足,窗外日迟迟。


【唐-归义军节度使-张议潮】

遥想当年,长安城的开远门外,曾立着一个牌堠,上书:“西去安西九千九百里。”

可自我生于沙州,“天下称富庶者无如陇右”已成笑谈,安西北庭沦为弃土,吐蕃人举鞭欺榨,壮者掳为奴婢,老弱断手凿目。

而我,引王师之旗鼓,启武侯之八阵,大破吐蕃,号为归义!百年左衽,复为冠裳,十郡遗黎,悉出汤火。沙州瓜州甘州肃州,我们以血肉再开河西之道,只为重回万国衣冠拜冕旒的盛唐之音。

而今终在长安,可那漫漫长夜,煌煌灯影,总让我梦惊灾疾,行乐往而悲来。圣人不信,旌节不允,凉州冲要,放欺盗给,如此大唐,真是河西万民渴求百年的大唐吗?

哥舒翰、封常清,曾经倾慕之人,早已成灰;而那个横槊抄表,誓心归唐的少年,亦已握不住缰绳。

长安虽已至,长安何其远。


【宋-荆国公-王安石】

天色漆黑,桌上烛火跳动。突然又忆起了褒禅山,手挚火把而入华阳洞,火且尽而出,乃悔无以见奇伟非常之观。

那时的我说,尽吾之志也而不能至者,可以无悔矣。

我曾踏过田亩,抚过青苗稻粟,亦曾见清风绿江南,壮怀飞来峰。幸以圣君为知己,以为汤武相逢,风虎云龙,心如宝月映琉璃。

哪知一语成畿,半生功业一朝为尽,白首空归,枯老江宁,后人孰讥我乎?孰恨我乎?孰有人复行吾之路乎?

只图逸豫,不思兴革,玩疾痼瘴,终至倾颓!后人当为鉴也。

“忽忆故人今总老。贪梦好。茫然忘了邯郸道。”


【宋-鄂王-岳飞】

朱仙镇可以遥望黄龙府。

自中原板荡,金贼长驱,我横沥泉提锐旅,定襄阳收颍昌,惟远愿长驱渡河洛,直捣向燕幽,还我旧神州,不再生民填壑,千村寥落。

所到之处百姓戴香盆、运粮草以迎官军,室家胥庆,以谓幸脱左衽。岂不以中原赤子为念?岂忍弃垂成之功?而我等终究不得擅留。

痛心乎,而今对镜对白发新,十年之功,废于一旦,社稷江山,何以再复!淮河以北,唐邓商虢,银绢金帛,岁岁入贡。

弃故土之遗民,忘靖康之国耻,有苟安之渐,无远大之略,纵有将帅戮力于外,朝廷何系中原之望?

十二道金牌光芒锃亮,比金人刀锋更加锐利。


【明-文忠公-张居正】

昏影终时,暮日余晖从窗外撒下,染透了铜香炉氤氲的烟气。砚中墨尚未干涸,余笔存有淡淡松烟。忽有微风入内,屏风上绘的墨竹摇曳如生,让我想起年少时的青绿。

缙绅们吮吸着干瘪的残躯,隐秘的财富不属于百姓也同样不属于帝国。清丈、考成、两税、鞭法,能否拉住滑向深渊的车轮?腐烂的荒原,是否还能燃起星星之火?

孟夫子说,居天下之广居,立天下之正位,行天下之大道。

虽机阱满前,众簇攒体,何以畏?纵忘家殉国,生死以之,可如愿?

这条路太长太长,我已尽我所有,座上的皇帝又会将这一切带向何方?



【策卡-古今风流】

我记得咸阳郊五头怪牛的鼻息,杜邮亭秦王剑的悲鸣;我常想起再难登临的瀚海,咫尺天涯的黄龙,夜来入梦的长安;他们说“十年功业一朝尽,冤狱成时庆偏安,”行意孤绝叹痴人,此生何复梦褒禅“。江陵的山水无恙吧,隆中稻田,想已荒芜。

可我知道,与你相扶变法的人不是我,为你出征践行的人也不是我,我不曾与你秉烛到天明,也未能与你长驱逐千里。我不是你们的系铃人,我只是时空井底的一蛙。我在何处认识你们?

在史册里,在人心里。

我将去寻找自己的同道。

因为我相信:

“数风流人物,还看今朝!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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